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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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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嚴禁轉載

“所以你是故意的?”

察覺到兔子尾巴意圖的沈澤川語氣越來越冷,伸手將晃來晃去的兔子尾巴握住,單手把纖瘦的小垂耳兔舉到另一邊胳膊上抱著,沒有給小垂耳兔逃避的機會,大有一副得不到回答就不放人的架勢。

自知理虧的棠卿連掙紮都不敢,可憐兮兮地保持著高難度姿勢掛在首領大人身上,努力忍耐住被握住尾巴的奇怪感覺,聲音輕輕發顫:“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控制不住兔子尾巴和兔子耳朵。”

說完,眸色懵懂的單純小垂耳兔仰起頭,怯生生看向喜怒難辨的首領大人,話快過腦子:“首領大人是不是身體有問題呀?”

他真沒看出首領大人有什麽變化,比和尚還清心寡欲。

可獸人世界的雄獸們那方面需求特別大,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聽到這句毫不遮掩地直白詢問,沈澤川托著小垂耳兔腰肢的手不自覺收緊幾分,面色看上去陰郁冰冷到極點。

對上首領目光的小垂耳兔越說音量越低,到最後直接消失不見,後悔自己為什麽不過腦子問出這種問題。

看首領的表情,好像真讓他陰差陽錯猜對了。

這可怎麽辦?

無論在什麽世界和時代,男人那方面有隱疾,都是不能提及的禁忌話題。更別說他不僅提了,甚至用兔子尾巴試探著在首領大人大晉江位置晃來晃去那麽久……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首領大人不要殺人滅口。”

害怕被身居高位的首領大人滅口,棠卿特意湊到首領大人耳邊小聲給出保證,語氣十分認真,神秘兮兮打商量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可愛。

忽略掉垂落在腰肢邊的兔子耳朵不聽話,躍躍欲試想像之前的兔子尾巴一樣,晃來晃去試探首領大晉江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問題,還是非常有誠意的。

沈澤川依舊沒有說話,另一只抱住小垂耳兔的手準確無誤揪住不聽話的兔子耳朵,然後不輕不重的摩挲了兩下。

毫無防備的棠卿腰間一軟,像是過電般抽搐了一下,然後整只垂耳兔都癱軟下去。

對上小垂耳兔茫然無措的目光,一直沈默不語的沈澤川終於開口說話了。

“身體有沒有問題很重要嗎?”

平靜的詢問聲讓人難辨喜怒,聽不出他有沒有生氣。

小垂耳兔眸色懵懂,下意識搖了搖頭。

首領大人將這麽大一個部落管理的井井有條,從來沒出現過任何問題,間接證明了身體有沒有問題不重要。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他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至於不對勁的地方到底是什麽,一直到吃完烤肉填飽肚子,棠卿都沒想明白。

經歷過這段小插曲,首領大人明顯沈默許多,烤完肉就再次離開帳篷處理部落事物。

離開前,首領冷不丁說出一句話,差點將棠卿手裏的烤肉嚇掉。

“桌上的野果你可以隨便吃,不需要為了食物讓其他雄獸摸你。”

這句話給小垂耳兔帶來的沖擊,不比被懷疑身體有沒有出問題的沈澤川小。

不等他吃完嘴裏的烤肉出聲解釋,首領大人就走遠了。

那一刻,小垂耳兔恨不得將之前答應讓瑯鄔摸兔子耳朵的自己拍飛。

他當時也沒想到會讓其他雄獸們誤會,弄出那麽混亂的場景,讓首領大人看見他出糗的一幕。

現在好了,他在首領大人心中的印象,肯定從好吃懶做變成為了得到食物不擇手段的不正經兔子。

心裏一直記掛這件事的棠卿怎麽想怎麽不舒服,決定等首領大人回來再解釋一下。

但他沒想到比首領大人回來更早的,是其他趁機跑出來找他的強大雄獸們。

“卿卿,大家商量好了,從明天開始輪流接你離開,但是今天晚上你要和首領湊合一晚上。”

特意趕來通風報信的褒景煥掐準時間,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害怕首領的小垂耳兔聽。

跟著一起跑出來的瑯鄔看出小垂耳兔的緊張,連忙開口安慰道:“小垂耳兔哥哥不用緊張,首領就是話少了一點,沒有看上去那麽兇,很好相處。”

說完,瑯鄔湊到棠卿面前,主動露出自己的狼耳朵,紅著臉說:“小垂耳兔哥哥要是緊張,可以摸一摸我的耳朵。”

“狼毛紮手,有什麽好摸的?”說完拆臺的話,褒景煥不經意般變化出自己的耳朵。

和灰撲撲的狼耳朵不一樣,豹子耳朵金燦燦的,觸感看上去也柔軟多了,在陽光的照耀下非常像貓耳朵。

還沒來得及從茫然和緊張情緒中抽離的棠卿看到這一幕,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

不過當他回想起之前雄獸們排隊摸自己兔子耳朵和尾巴的場景,報覆心瞬間湧上來。

當然要摸,必須得摸回本才行。

想到這裏,棠卿不再猶豫,一邊一個開始摸起狼耳朵和豹子耳朵。

摸的時候,褒景煥和瑯鄔就像當初的他一樣,慢慢升起奇怪的感覺,整張臉都紅透了,呼吸也粗重的不像話。

小垂耳兔自豪地指揮他們再往下蹲一點,膽子比最開始輕觸肉食性動物耳朵要大無數倍。

他大概是第一個同時摸到兩個肉食性動物耳朵的兔子了。

不等兔子耳朵晃來晃去的小垂耳兔沾沾自喜,就被摸迷糊了的褒景煥和瑯鄔撲倒在軟草堆上。

等他再次回過神時已經來不及了。

沒有喝神仙果果汁的雄獸們,比當初喝了神仙果果汁的亞瑟還要醉醺醺,變回獸形後護食的將他嚴嚴實實壓在爪子下,默契地上下忝舐起香噴噴的小垂耳兔,分工明確到沒有產生一點摩擦和矛盾。

兔子耳朵被守在左右兩側的雄獸們忝得東倒西歪,濕漉漉的耷拉在背後,半點都支楞不起來。

“不……”

發現自己從摸耳朵變成被忝耳朵的一方,棠卿立刻不幹了,連忙伸出手掙紮著抓住一大把軟草,想要將自己拉出去。

他的反抗在眼疾手快的雄獸們眼中連玩鬧都算不上,才剛抓住軟草就被重新扒拉回去。

被豹子和狼包圍在中間的小垂耳兔茫然無措的揪住距離自己最近的豹子皮毛,不明白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最開始瑯鄔和褒景煥只是給他通風報信好消息,再後來瑯鄔給他摸耳朵道歉,褒景煥也一起加入進來,可等他摸完狼耳朵和豹子耳朵,就突然被豹子和狼壓在身下,當成獵物般忝來忝去。

尖銳鋒利的牙齒在忝兔子耳朵時偶爾會碰到兔子耳朵。

每當這時,棠卿總會產生一種隨時會被肉食性動物們分食吞下去的錯覺,身體敏感度數值飆升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唔……”

可憐兮兮的低泣聲在帳篷中響起。

小垂耳兔哭得我見猶憐。

掐著時間跑出來的雄獸下屬們反而更激動了。

在直系上司的帳篷內,他們不斷切換形態,怎麽讓自己覺得舒服就怎麽來。

無論切換成什麽狀態,他們的懷裏永遠抱著失魂般癱軟在懷裏的小垂耳兔。

擔心被首領發現的小垂耳兔心虛又害怕,捂著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簌簌往下滑落。

穿在身上的伴生獸皮衣不知何時被脫下來,孤零零丟在獸皮墊邊緣,距離遠到想拿回來遮擋都做不到。

沒了首領在一邊盯著看,兩個雄獸放肆許多,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努力在小垂耳兔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氣息。

哪怕褒景煥和瑯鄔還剩下一點理智,知道不能在首領帳篷中做到底,也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幾乎全做了一遍。

視線渙散趴在軟草堆上的棠卿提不起一點力氣,高高擡起纏在雄獸腰腹上的雙腿搖搖晃晃,腿側紅透了,沒有一塊好皮膚。

不停戰栗的兔子尾巴更是濺滿臟兮兮的東西,看起來濕漉漉的,甚至順著尾巴尖慢慢往下滴落臟兮兮水跡。

不知道的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會以為小垂耳兔受到什麽可怕的折磨。

“你快點,我們出來已經過了很長時間,被首領發現就完了。”褒景煥惡狠狠看向不知節制的瑯鄔,最討厭這種克制不住自己的狼崽子。

“嗷嗚~”

瑯鄔壓根不理褒景煥,嗷嗚一聲低吼將兔子尾巴弄的更臟。

黑著臉的褒景煥恨不得現在就走,可看著狼狽不堪的小垂耳兔,還有躍躍欲試打算繼續摸兔子耳朵的瑯鄔,連忙擡爪將貪婪的狼崽子從小垂耳兔身上拍下去,無比後悔當初把小垂耳兔有多可愛和誘人的事告訴給其他雄獸同事聽。

現在好了,引來一堆情敵不提,還得昧著良心跟情敵們和諧共處,生怕動真格打起來造成部落動蕩,簡直憋屈死人了。

“嗚……”

被掌風波及到的小垂耳兔尾巴尖尖顫動的更加厲害。

兔子尾巴下沾滿臟東西的地方翕動著往外吐露出透明露珠,和臟兮兮的渾濁水跡形成鮮明對比。

兩者混雜在一起往下滑落,腿側濕噠噠的,形成無比you人的景色。

耳邊的交談聲並沒有停止。

面對褒景煥提醒的瑯鄔有些不滿:“我知道這些,首領在忙部落的事,不可能這麽快發現我們消失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發現了又能怎麽樣?

首領絕對不會放著部落的事情不管,跑去其他地方抓偷溜不見的下屬。

褒景煥額頭青筋暴起,強忍住想揍瑯鄔的心情,盡自己最大努力將小垂耳兔恢覆成整潔的樣子,端端正正擺放在軟草堆上,然後整理好自己的獸皮衣站起來,打算迅速往回趕。

瑯鄔跟著照辦。

可他們掀開簾子的瞬間,就看見了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首領。

連帶著一起站在門外的,還有其他兩個雄獸同事。

嗚嗚嗚,一直到周六都是上午滿課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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